她推开车门,徐伯把鞋子放下:“少夫人,你没事吧?哦对了,苏先生来了。”
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,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:“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?回家,我教你。”
陆薄言目光慵懒的看向她:“怎么?” 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
她被耍了?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 不知道跑了多久,她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,来电显示苏简安的名字。
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 陆薄言还是没有醒,但是他仿佛听到了苏简安的话一样,箍着苏简安的力道渐渐小了,身体也不再紧绷着,苏简安却不敢松开他,紧紧的抱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看他的脸。
她无法拉起拉链,以至于线条柔美的肩颈和光滑的后背都几乎都呈现出来,肌肤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,白皙细腻得引人遐想,偏偏她又一脸无辜的用左手护着胸口…… 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
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,很大的一片,加上苏简安脸小,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,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。 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